四川地震後,捐款這檔事在PTT、PTT2產生了大量屁話,
各種想法都有,罵人蠢的啦或者沒良心的啦,都有。
我這裡也要貢獻一份。
沒有跟人筆戰的能力,我只能在這裡小小聲的幹一下。
捐錢,無償的捐錢,不論從哪個面向來看都是利他行為,
哪件利他行為看起來不蠢的?
拱手將錢送給別人,而且錢還不見得真能到達他方,
無法不說,
從這裡就可以看得出來,利他行為的內裡,
不過是人們心中那種廉價的悲憫情懷的展現,
多善良嗎?多有愛心嗎?多有同理心嗎?
真的有這些東西的話,這都會讓我們做的更多,
甚至同樣的捐款給緬甸災民,花同樣的篇幅報導緬甸更大的災情。
我們其實都不真的那麼慈悲為懷,
而僅僅是在捐錢出去的那刻,
心中獲得了那種極大的滿足感,
滿足了對於自己是善良的、有同情心的、有愛的、慈悲的自我想像,
同時這種感覺亦會教育了我們的下一代,
以這種美好想像的外衣,
來掩飾這種以錢來滿足自我建立高尚形象的過程。
藍的綠的早已不是這裡的區分標準,國族也無法,
否則怎能看見留著綠色血液之人同樣也捐款呢。
唉我很酸。
20080524
20080515
20080512
20080506
筆記
理解中總是帶著誤解,我們寫下的一塊塊小記與重點,也不過是散落在筆記上的誤解。當覺得讀懂與聽懂的剎那,其實也就是誤解的誕生。
而無論是筆記或是摘要,都總是別人的話,到底是照抄別人的話還是經過自己消化再轉譯出來,其實沒有太大的差別,雖然這可以顯現出整理文獻功夫的優劣(哼)。但誤解不會因為你是照抄還是翻譯而有什麼不同。
然而既然重點不在說別人的話,寫論文就是在說自己的話,儘管是廢話也好、是一堆嘗試失敗的累積也罷,縱然是拾人牙慧,最後還是要講自己所想(唉,好啦,其實也還是別人講過的話),既然想引述別人的言語當做佐證或支撐,橫豎都是誤解,展開自己論述的契機,就在這誤解中悄然萌芽。將別人的語言轉換成自己的語言,將話語中的意義加以翻轉,一塊自我論述的彩布就此展開。就這樣吧。
但隨之而來的就是從背後飛過來的無數冷箭。有些學者總喜歡酸別人不看原典或者看二手文獻,如果從上面這樣的想法來看,這些學者也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龜笑鱉無尾罷了,縱然是看原典又如何?難道就沒有了誤解嗎?如果只是誤解的程度問題,那麼批評的基礎早已不在。
這是那天詢問老師引註的事情時,老師哈哈大笑幾聲,說道:當覺得了解的時候通常佈滿著誤解時,我也淡淡地笑了一下。後來想想,或許真有其道理。
--
寫部落格最令人感到舒適之處,就是毋庸引註,不會有人來靠杯說你引註格式錯誤,也不會有人來說你通篇亂講,因為,論述很難完美。我不需要告訴別人說,這是在哪裡看到的,因為我腦子裡所有的東西其實都不過是來自於既存的世界,引註?那我每一句話都得引了。我想這就是部落格於我之必要吧,是在論文苦海中的小小研究生想要痛快的吐出無名以狀的感觸時,一個很好的落腳地。
而無論是筆記或是摘要,都總是別人的話,到底是照抄別人的話還是經過自己消化再轉譯出來,其實沒有太大的差別,雖然這可以顯現出整理文獻功夫的優劣(哼)。但誤解不會因為你是照抄還是翻譯而有什麼不同。
然而既然重點不在說別人的話,寫論文就是在說自己的話,儘管是廢話也好、是一堆嘗試失敗的累積也罷,縱然是拾人牙慧,最後還是要講自己所想(唉,好啦,其實也還是別人講過的話),既然想引述別人的言語當做佐證或支撐,橫豎都是誤解,展開自己論述的契機,就在這誤解中悄然萌芽。將別人的語言轉換成自己的語言,將話語中的意義加以翻轉,一塊自我論述的彩布就此展開。就這樣吧。
但隨之而來的就是從背後飛過來的無數冷箭。有些學者總喜歡酸別人不看原典或者看二手文獻,如果從上面這樣的想法來看,這些學者也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龜笑鱉無尾罷了,縱然是看原典又如何?難道就沒有了誤解嗎?如果只是誤解的程度問題,那麼批評的基礎早已不在。
這是那天詢問老師引註的事情時,老師哈哈大笑幾聲,說道:當覺得了解的時候通常佈滿著誤解時,我也淡淡地笑了一下。後來想想,或許真有其道理。
--
寫部落格最令人感到舒適之處,就是毋庸引註,不會有人來靠杯說你引註格式錯誤,也不會有人來說你通篇亂講,因為,論述很難完美。我不需要告訴別人說,這是在哪裡看到的,因為我腦子裡所有的東西其實都不過是來自於既存的世界,引註?那我每一句話都得引了。我想這就是部落格於我之必要吧,是在論文苦海中的小小研究生想要痛快的吐出無名以狀的感觸時,一個很好的落腳地。
20080505
灰色的靈魂

為了論文(?),我花了幾個睡前,很迅速的把這本小說看完了。其實老早就該看完的,很久以前老師推薦之後,我就去買了,當時只先看了輕薄短小的《夜》,而這本大概字比較多XD,所以想看的時候總是沒有辦法好好閱讀。
我有看小說的障礙,想像力不太好,小說通常有一堆的形容詞讓你可以去建構那個場景與對人物的形貌或性格的認識,但我對這些沒有耐性,或者,我還沒有找到這想像的樂趣所在。而且大概也有點冷血吧,靜靜的閱讀很難激起我什麼深沈的感觸。
不過看完也大概可以了解為什麼老師會一再跟我提起這本小說,點我的盲點,告訴我縱然是非習法之人,也可能同樣可以察覺法律語言對人的擄獲與宰制,似乎只要細細觀察人世,就可以發現,但當得知這樣的機制運轉無法使其停擺,那我們也只能容忍他的存在。「大家都知道的,你別以為只有你自己知道。」
先暫時這樣,或許論文完成後,再看一次吧。
訂閱:
文章 (Atom)